Friday, June 19, 2009

臭豆腐的味道

鸿问我,有吃过臭豆腐吗?我说没有。鸿嫂一听,马上说:“臭~~~到半死”,那个“臭”字还拉得很长。

趁今晚有空,就跟他们夫妇俩去华联得Pasar Malam品尝一下。

一下车,鸿就问我,有嗅到那阵味道吗?

我嗅到,可是那明明是榴莲的香味,原来,附近也有一摊子是卖榴莲的。

走向卖臭豆腐的快餐车,排着队,买了四块臭豆腐,吃了。。。直到回家后,我都还不知道臭豆腐真正嗅起来的味道是如何。

这是幸?还是不幸?

自小以来,对于很多人来说“臭到难顶”的气味,对我来说,却不是那一回事。

- 小时候,妈妈在厨房嗅到死老鼠的腐尸味,要我帮忙找,可我嗅来嗅去嗅不出个所以然。
- 大学第一年,同住宿舍的室友,其中一位室友总是不喜欢留在房内,因为,另一位室友的毛巾时常发出异味。
- 初来KL时,寄居在亲戚家,某天,一个人厅子里阅读报纸。表哥进门,马上抓起鱼缸旁的一块湿面包,丢进垃圾桶里。随后问我,面包湿了水,发出恶臭,怎么不处理?
- 一天,有一个同事匆匆忙忙赶来上班,所有的同事都掩面走开,老板马上叫她回家换衣服,因为她的衣服发出恶臭。

以上种种事情,我都浑然不觉,即使发出异味的物体近在咫尺。


这是上天的恩赐?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责罚?

Wednesday, June 10, 2009

公司的走廊上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倾覆的鸟巢,趋近一看,有一只看来是刚出生的雏雀,哀哀作鸣。两个月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当时,同事将鸟巢放回屋顶处原位,好让鸟儿母子得以团聚。岂知,那只不幸的小雏竟被其母亲遗弃,结果后来给活活饿死了。

经过上次事故,同事决定亲自抚养小雏,以免不幸的事再度发生。

同事将它养在一个小纸杯里,杯内置放着一些能保暖的卫生纸,置于公司里一个较为阴暗的地方,免着凉。

小雏体积仅有我拇指般大小,羽毛未生,无以赖为蔽体;小眼也未开,不能视物。所以,喂食小雏也是个挺考功夫的一项工作。

杯内的小雏,不知外面四周的环境,总是不停地晃动小脑袋,伸长脖子,张大嘴巴,歇斯底里地鸣叫着。

要喂食的时候,我们总要吹一声口哨。经过几次的反复训练,小雏也已知道这个暗号。每当听到口哨声时,脖子伸得特别长、嘴巴张得特别大,可是小脑袋还是不停地微微晃动,我们好几次想把软饭粒放入小雏口中,总是不成功,定会掉出来。一个简单的喂食动作,要重复了好几次,才成功把饭粒送入小雏口中。即使如此,小雏不知道口中有食物,不懂得闭合下咽,饭粒置不稳,几番晃动,又掉了出来。

后来,同事想到了一个办法,把饭粒送入小雏口中后,即用小指长长的指甲碰一碰小雏的小嘴,小雏以为那是母鸟的喙,知道食物已送入口中,就会将食物下咽。

小雏即使已经吃饱,还是会一直唧唧叫,生怕这陌生的世界不知道有它这么一个小瓜存在着。在公司的一整天里,一直有这唧唧声作伴,倒是为沉闷的办公室增添了不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