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2008的最后一天。每年的这一天,回顾与展望,纵使不是指定动作,在临睡前躺在床上,多少都会有一些反思。
已经很多年没有混在人群中,沉醉在喧闹和欢呼声中进行倒数。
犹记得,去年的今天,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腕表的秒针逐步走向12点,听着窗外的烟花爆破声,掺杂着远方庆祝倒数的人们的喧闹声,就这样,慢慢地入眠。
那时候,不敢想太多,也不敢多作回顾。深怕回顾中的事,虽不至于罄竹难书,但也足以叫人难堪。
那是人生的低潮期之一。
一年后的今天,大概不一样了。虽然,同样有好,有不好。
忙碌,或许是藉口。也曾因为没有了主张,失去了方向,而变得“忙碌”。
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做的,却被安排要这样去做。反而,曾经很想做到的事,现在看来,却是越来越遥不可及了。
那是宿命?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后天因素?是个性使然而造成的结果?
也无法考究了。
所幸,岁末前的一刻,知道了自己的方向,知道了往后要走的路。日后,朝这个方向多作努力、奋斗,纵使上天依旧不从人愿,也问心无愧,也不枉此生了。
今晚,会如何渡过跨年的一刻?
还没去想。
Wednesday, December 31, 2008
Friday, December 19, 2008
下一站——山打根
苞菜阿爸 吉他仔
曲:阿德
词:阿德
爸爸 我的阿爸 东今你在做什么 想起真久没为你
倒一杯乌狗啤 孩儿 人在外头 四处浪荡找头路
卖歌捡钱来娶某 唱歌过日子
你一粒一筐的苞菜 担起大小全头家 我来问自己
手里的吉他 到底能作什么 你说人好像看不到心
千层的苞菜 你得要一叶一叶撕开来 是好是坏
才会知
爸爸 我的阿爸 东今你在做什么 想起真久没听你
卖苞菜的道理 吃到大汉才知道自己过活不容易
思念你为我挡雨 挡风的日子
我说 做人好像一条歌 永远唱不完的歌 我也要
一句一句唱好来 虽然好坏没人知
午休时间,在办公室听着这首歌,边听边哼唱。不知不觉,声音哽咽了,泪珠也在眼角徘徊,缓缓流下。
有人告诉过我,说我是个感性的人,但我从来都不这么认为。很多时候,很多方面,我都显得很无情。
一个逻辑至上的人,怎会是感性的?
只是,这首歌,实在触动了我的内心深处。
Saturday, December 13, 2008
寻找——噜啦啦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
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
只愿你的回忆有个我
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
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
只愿你的回忆有个我
简单的曲子,简单的词句,却成就出一首经典的歌曲。
这一首歌,街知巷闻,很多人都知道歌名叫做《萍聚》。而我第一次接触到的版本,则是江明学的《随缘聚首》。后来,李翊君翻唱成《萍聚》,红遍当年的台湾。
两个版本相比较,我还是喜欢最初的《随缘聚首》,这还是我当年的首本名曲。表姐每一次都会叫我唱这首歌,也曾在班上公开献唱这首歌。那是小学时候。
为什么钟爱这首歌?
隽永的旋律不说,单看歌词,分成8行小句,每小句9个字节。呼,这是九言律诗么?
基于曲子节奏所限,流行歌曲中,找不到同样这般地“格式化”的歌词。因为,稍弄不好,歌曲就会变成沉闷呆滞,传唱不起来。
偏偏这首《随缘聚首》就有这般脱俗的感染力,旋律简单易唱,朗朗上口,没有华丽的词藻,不经修饰,就这么简单。
许多人都不知道,这是一首马来西亚的本地创作,而且还是校园作品。词曲创作人是噜啦啦,一群尊孔的中学生。据悉,当年尊孔校长还因为此事召了他们去训了一顿话。
一群简单、纯真的中学生,在毫无机心之下,创造了这么一首经典歌曲,得到的回报,除了有校长的训话外,还有唱片公司的犒赏。据悉,有两、三百吧。
后来,这首歌唱红透了两岸三地,香港歌手曾航生和何婉盈也翻唱成男女对唱的《再见亦是朋友》,同样是一时经典。
可是,那群中学生有没有得到应有的版权费?
据悉,没有。
这是我当年从报章上得来的资讯。
噜啦啦的成员有哪位?
他们被唱片公司欺压,得不到应得的版权费之事,是否真实?
他们后来还有没有继续创作?
他们有没有在音乐界发展?
他们是否对歌曲创作依然有热忱?
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在干些什么?
这些问题的答案,已无从考究。
大约10年前,本地组合Baby重唱这首《随缘聚首》,曾透过唱片公司宣传部,公开寻找“噜啦啦”,可惜也只能找到一份报章的剪贴,噜啦啦成员本身,一直都没有现身。
去年,江明学来马参与一个群星演唱会,举办地点,就在尊孔。
他在台上演唱他的这首成名曲时,还公开向这群尊孔学生道谢。只是,噜啦啦有没有收到他的道谢讯息,没有人知道。
或许,他们正坐在台下的某个角落,静静地欣赏江明学演唱他们的作品。
Sunday, December 7, 2008
半包蚶炒河
夜幕低垂,灯火昏暗,手中端着刚打包的蚶炒河,边走边吃。
已经形成一种习惯,就是不能有一刻闲着,就算走在路上,也非得要找一些事来干不可。
走着吃着,依稀看到路旁,有个瘦弱身影,偎缩在一个角落。
步伐走近了,那瘦弱身影回过头来,是位友族老者。
他对我说:“这是为我送上吃的?”他说的是马来语。
我望着他,笑着对他说:“下次吧,这是我的夜宵。”
他没说什么,向我点了点头。
我继续走,拐过了弯角,突然,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盘旋。于是,停下脚步,转身,走向那老者栖身之处,把那半包蚶炒河递了过去,说:“我吃了一半,你还要吗?”
微弱街灯下,依稀看出,老者眼泛欣喜,向我道谢。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右眼并无视力,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其他因素造成的。
老者没有急着吃那蚶炒河,把它放在一旁,开始和我聊了起来。
原来,他是本地人。
原来,他平时就睡在附近店铺的五角基。
原来,他以前住的地方,是我现在栖身的公寓。
原来,他现在仍有工作,在附近的建筑地盘工作。
原来,他的英语能力很不错,甚至说得比我还溜。
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办,没能和他聊太久,寒暄了片刻,就向他道别了。临走前,握了握手,是个沉稳有力的握手。
或许,我该找一天,准备两包蚶炒河,两支啤酒,再好好聆听他的故事。
未知,若干年后,在未来的街头,会否有人为我送上半包蚶炒河?
已经形成一种习惯,就是不能有一刻闲着,就算走在路上,也非得要找一些事来干不可。
走着吃着,依稀看到路旁,有个瘦弱身影,偎缩在一个角落。
步伐走近了,那瘦弱身影回过头来,是位友族老者。
他对我说:“这是为我送上吃的?”他说的是马来语。
我望着他,笑着对他说:“下次吧,这是我的夜宵。”
他没说什么,向我点了点头。
我继续走,拐过了弯角,突然,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盘旋。于是,停下脚步,转身,走向那老者栖身之处,把那半包蚶炒河递了过去,说:“我吃了一半,你还要吗?”
微弱街灯下,依稀看出,老者眼泛欣喜,向我道谢。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右眼并无视力,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其他因素造成的。
老者没有急着吃那蚶炒河,把它放在一旁,开始和我聊了起来。
原来,他是本地人。
原来,他平时就睡在附近店铺的五角基。
原来,他以前住的地方,是我现在栖身的公寓。
原来,他现在仍有工作,在附近的建筑地盘工作。
原来,他的英语能力很不错,甚至说得比我还溜。
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办,没能和他聊太久,寒暄了片刻,就向他道别了。临走前,握了握手,是个沉稳有力的握手。
或许,我该找一天,准备两包蚶炒河,两支啤酒,再好好聆听他的故事。
未知,若干年后,在未来的街头,会否有人为我送上半包蚶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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